參考消息網7月30日報道 美國《紐約時報》網站7月30日發表題為《以色列:戰火中的的時裝發佈會》的文章,作者是《紐約時報》的時尚主編範妮莎·弗里德曼。作者稱,當絕大多數的時尚人士魚貫進入夏悠宮(Palais de Chaillot)觀看阿瑪尼(Armani)高級定製時裝秀,一邊胡思亂想卡斯皮亞魚子醬店(Caviar Kaspia)哪天晚上會有空位、艾瑪·沃特森(Emma Watson)是否會出現另一場時裝秀的microSD頭排時,以色列出類拔萃的時裝學院——申卡工程與設計學院(Shenkar College of Engineering and Design)的時裝課程負責人利亞·佩雷斯(Leah Perez)正在參加另一種時裝秀,思考著非常不同的問題。她在馬蘭歐尼學院(Istituto Marangoni)、中央聖馬丁學院(Central Saint Martins)或時裝技術學院(Fashio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同行們,恐怕永遠都不用去想她思考的那種問題。
  “當時是晚上6點半前後的樣子,我們剛開始兩場畢業秀的第一場,”她說,“大約有700名觀眾,包括學生的父母、導師、記者和名人,比如女演員克倫·莫爾(Keren Mor)和建築師埃米爾·曼(Amir Mann)。和大多數時裝秀一樣,音樂聲很大,所以你基本上聽不到其他聲音。突然,每個人都收到一條手機短信,說警報響了,火箭彈正朝特拉維夫飛來。我們在一個沒辦公室出租有防彈掩體的大展廳里。所以我必須決定是否撤離。”
  她決定不撤離。“我們應該觀看學生們的作品,”她說,“生活總得繼續,不管外面發生什麼。幾乎沒有人離開。空氣中有一種強烈的緊張情緒,有一種我們在與大環境對抗的感覺。但結束之後我完全睡不著。我一直想著所有那些人,我對隨身碟他們負有責任……”
  大部分人可能認為膠原蛋白為了時尚這樣冒險不值當,甚至有點荒謬。他們甚至可能認為在一個涉及生死和地域政治外交的衝突地帶,時尚無關緊要。
  的確,甚至在加沙地帶目前的衝突開始之前,當我告訴朋友們我要去以色列探索那裡的時尚產業時,大部分的人反應是揚起眉毛,帶點輕蔑地哼一聲,像是在說,“難道他們沒有比服裝更嚴重的事情需要考慮mSATA嗎?”
  “我知道這似乎有點荒謬,”佩雷斯說,“贖罪日戰爭(Yom Kippur War)期間我在上學,當時的情況很可怕。我們在研究畢加索的妻子。我對導師說,‘說真的,誰在乎畢加索的妻子呢?’ 但是它變成了關於善與美將永存的信仰之宣言。不然的話,你要怎樣?向仇恨與醜陋屈服嗎?”
  它不是反問句,也不只是以色列獨有的問題。佩雷斯的話反映了一個出人意料的事實:幾乎每一個傳統上被認為是危險地帶的國家都有時尚存在。
  阿富汗存在時尚。今年3月烏克蘭在基輔舉辦了自己的時裝周,當時正值俄羅斯占領引發的政治動蕩的高潮。贊比亞是世界上最窮的30個國家之一,也有自己的時裝周。去年哥倫比亞舉辦了一個盛大的慶典,紀念哥倫比亞服裝出口協會(inexModa)成立25周年,該協會致力於展示哥倫比亞的服裝和紡織業。其中一場關於設計師海德·艾克曼(Haider Ackermann)的展覽邀請哥倫比亞第一夫人、各國大使和麥德林市長參觀,意在改變人們提到哥倫比亞時只會想到毒品交易或與時尚業相關的死亡人數。
  在以色列,佩雷斯的時裝課程的規模擴大了一倍多,1994年她剛接手時每班大概25人,今年每班有41名畢業生,剛入學的每班有60名學生。儘管申卡在傳統上被視為以色列最著名的時裝學院,但是另外兩個競爭對手——耶路撒冷的貝扎雷藝術與設計學院(Bezalel Academy of Arts and Design)和國際猶太復國主義婦女組織的海法設計與教育學院(WIZO Haifa Academy of Design and Education),也越來越受歡迎。三年前,特拉維夫時裝周在停辦30年後重新啟動——雖然從以色列設計學校畢業、去國外實習後回國開創自己服裝品牌的年輕設計師中只有一半的人十年後仍在從事這個行業。
  出現這種狀況的部分原因是,在這個很小的市場開創事業不容易。這個市場避開大多數高端時裝品牌,更青睞街頭品牌,包括兩個主要的以色列公司——卡斯特羅(Castro)和雷奴阿(Renuar)。但是除了這些顯而易見的麻煩之外,以色列的一些特有問題也不利於開創新的時裝品牌:當地紡織業已經消亡,它曾在世界上居於數一數二的位置;便宜的外國品牌涌入,比如H&M;缺乏正規的構成(沒有展示空間,商店大多是寄售服裝,意思是如果衣服賣不出去,設計師要負責處理剩餘的庫存;沒有美國時裝設計師協會或意大利國家時尚協會這樣的中樞管理機構)。
  更別提政府對服裝業的支持遠不如對科技等產業那麼熱心。阿薩夫·閃姆-圖夫(Assaf Shem-Tov)是一名年輕設計師,她和丈夫塔爾·德羅里(Tal Drori)創立了Colle’cte這個品牌。她說,“我覺得很多錢都花到了軍隊上。”
  不過,在以色列之外存在著以色列服裝業的成功故事——朗萬(Lanvin)備受贊揚的創意總監阿爾伯·埃勒巴茲(Alber Elbaz)是申卡的畢業生;泳衣品牌高太絲(Gottex)是1956年在特拉維夫創立的;紐約設計師埃利·塔哈瑞(Elie Tahari)和依蓋爾·埃斯茹艾爾(Yigal Azrouël)、凱尼斯·柯爾(Kenneth Cole)的創意總監科比·霍爾珀林(Kobi Halperin)也是申卡的校友——但是申卡的畢業生大多仍夢想著在祖國工作,而不是在時尚之都巴黎或米蘭工作。
  例如,2001年從申卡畢業的年輕的阿拉伯設計師納伊姆·K·卡西姆(Naim K. Qasim)曾在紐約、伊斯坦布爾和意大利工作,2007年回國“把我的憧憬帶回我的社區”。他和妹妹(或姐姐)在阿拉伯社區蒂拉有一間工作室,製作特殊場合穿的僅此一件的裙裝。2010年從申卡畢業的納達夫·羅森伯格(Nadav Rosenberg)曾在倫敦的大衛·科馬(David Koma)短暫實習,2012年開創了自己的品牌北方之星(Northern Star),該品牌是輕鬆、鮮明的城市風格。羅森伯格之前把父母的家當做工作室,前不久才搬出去,在特拉維夫開了一家精品時裝店,那裡也是他生活和工作的地方。
  鑒於上述的種種障礙,你難免想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時裝把所有的人聯繫在一起,”德羅里先生說。他在巴黎的阿澤迪恩·阿拉亞(Azzedine Alaïa)以及紐約的唐娜·卡蘭(Donna Karan)實習過,後來回國創辦了Colle’cte。“它可以是跨越種族和宗教的橋梁。”
  不過,雖然這聽起來隱隱帶點政治意味,雖然有些以色列時尚品牌的確帶有政治用意——比如多林·法蘭克福(Dorin Frankfurt),她有點像以色列的安·泰勒(Ann Taylor),於1975年建立了自己的企業,前提是所有的標簽都寫上“在特拉維夫設計與製造”,她建立自己的當地工廠,特意雇佣有著各種文化背景的工人——但是年輕設計師們顯然不喜歡喊政治口號。
  也有例外。申卡畢業班上的一名鞋類設計學生在高級項目中往鞋底刻了個三維阿拉伯單詞“自由”,所以不管誰穿這雙鞋子都將留下明顯的足跡。但是總的來說,這些服裝本身不是關於矛盾、文化衝突或者局外人可能期待的其他主題。
  “我覺得這很奇怪,”申卡的高級講師奧里特·弗雷利齊(Orit Freilich)說,“有時我問學生,‘你們不想做些與周圍環境有關的東西嗎?’他們說不想。他們夢想的是別的東西。”
  一個名叫馬斯奇特(Maskit)的重生的公司做出了榜樣。它是以色列的第一家(也許是唯一一家)奢侈服裝公司,1954年由以色列軍人/政治家摩西·達揚(Moshe Dayan)的妻子露絲·達揚(Ruth Dayan,已故)創立。該公司把巴勒斯坦、德魯士、黎巴嫩和猶太的傳統刺繡用到當代奢侈服裝上,從而為移民創造了就業機會,也發揚了該地區的文化遺產。雖然它在20世紀60年代非常成功(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穿過該品牌著名的雞蛋外套),但1994年還是倒閉了。去年,一對夫妻檔——尼爾和莎倫·塔勒(Nir and Sharon Tal),他們分別曾在德勤(Deloitte)和亞歷山大·麥昆(Alexander McQueen)工作過——和投資人斯泰夫·韋特海默(Stef Wertheimer,以色列的富豪,是工業設備公司伊斯卡[Iscar]的創始人,他最近把這家公司賣給了沃倫·巴菲特[Warren Buffett])一起買下了這個品牌,目標是創造一個“本土奢侈品牌”。
  雖然在刺繡方面他們繼續採用馬斯奇特的時裝外交,但是塔勒夫婦最為關註的似乎是為未來的設計師們創造一個商業模式:為下一代創造一個環境,設想一條在以色列發展事業的道路。要真的實現這一點,他們必須得提高審美特點(目前,他們的服裝大多是過去風格的優秀再造),但是他們的目標反映了以色列時裝業的另一個未來,這個未來正是時裝的魅力所在。不管未來在哪裡。
  “我知道它完全是巧合,但是我們畢業秀的閉幕歌曲來自深受喜愛的以色列詩人和歌手阿裡克·愛因斯坦(Arik Einstein),”佩雷斯說。這首歌播放完之後,她站起來宣佈取消香檳餘興派對,每個人都應該回家,保持安全(以美的名義進行的反抗到此為止)。
  “所有的人都哭了,”她回憶說。雖然不是因為人們被周圍正在發生的事情壓倒了,也不是因為壓力被釋放了,而是因為那首歌反映出這項活動更關鍵的一點。“歌名叫《你和我將改變這個世界》(You and I Will Change the World),”她說。
  換句話說就是,希望,在以色列,以及其他處於危急狀態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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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色列人眼中的“護刃行動”
  2014-07-29 09:5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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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25日,一輛以軍裝甲運兵車在以色列南部與加沙邊境行進。
  《國際先驅導報》記者 孟博 發自耶路撒冷
  7月22日,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抵達以色列,為此輪以巴軍事衝突實現停火進行斡旋。這一天也是以色列對加沙地區開展“護刃行動”的第15天,這一天加沙地區因衝突而造成的死亡人數已經累計超過600人,以色列的死亡人數也超過了30人。以色列人眼中究竟會怎樣看待這場戰爭,15天過後這場戰事又將何去何從?帶著這樣的疑問,《國際先驅導報》記者再次來到了加沙邊境,採訪到了這樣三名以色列人。
  市民:“觀戰”是因為失業
  斯代洛特是以色列南部遭受加沙火箭彈襲擊最嚴重的城市之一。記者聽說在這裡有一個高臺,可以清楚地看到以軍對加沙空襲的情景。這個高臺,實際上是斯代洛特郊外靠近加沙一側的一個小丘。爬到小丘頂部,可以看到已經有三三兩兩的記者架好了攝像機,正在拍攝不遠處的樓宇間冒起的滾滾黑煙。
  小丘上一個獨特的“景緻”是兩個併排擺放的雙人沙發和幾把破舊的椅子。沙發上已經坐著幾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對著濃煙的方向指指點點。看到來了一個會說希伯來語的中國人,一位名叫列維的斯代洛特市民熱情地向記者介紹起來。
  “你看到的遠處的黑煙就是以軍在加沙進攻的炮火,眼前幾百米處的這道隔離牆後就是以色列和加沙之間緩衝區,再往前十幾公里就是加沙了。”記者順著列維手指的方向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加沙地區里的建築,以軍坦克行進時捲起的滾滾黃沙,當然,還有那炮火留下的濃濃的黑煙。
  “你來的不是時候,現在的天氣太熱,到了傍晚會有很多人來這裡看以軍對加沙的空襲,大家會在這裡喝酒、抽煙、聊天,運氣好了還能看到直升機投放的照明彈。”記者低頭果然看到了滿地的煙頭和啤酒瓶,真是不難想出傍晚時分這裡熱鬧的場景。
  “作為一名斯代洛特的市民,你覺得這場戰爭對你有什麼影響嗎?”記者問道。
  “影響很大啊,我們眼前的這條公路昨天全部被封鎖了,就是因為有從地道鑽過來的加沙地區武裝分子在這裡和以軍激戰。我們接到通知,都必須待在家裡,並且鎖緊門窗,但是我在家裡也能聽到密集的槍聲。我們每天都要躲好幾次防空警報,我們這兒離加沙很近,只有15秒的時間,我還有三個孩子,有時候真是招架不住。”列維喘了口氣說,仗打起來了,我也比較害怕出門,所以現在就等於失業了。”
  列維的言外之意記者已經意會,他之所以坐在這裡“觀戰”,全是失業所害。
  學生:“我們沒有其他選擇”
  正在記者準備下山離開的時候,蹦蹦跳跳地下來了幾個學生模樣的青年,興奮地藉著攝影記者的長焦相機觀測加沙的戰況。
  記者和其中來自耶路撒冷的烏茲交談了起來。他和幾個同伴都是剛剛高中畢業的學生,利用假期來斯代洛特做志願者,烏茲自己在一家老人院工作,他的伙伴們有的在幼兒園、有的在精神病院工作,今天他們的工作就結束了,他們是利用臨行前的一點時間來這裡看看。
  “以色列的高中畢業生不都是要去參軍嗎?你會不會去?以色列已經有二十多名士兵陣亡,你會不會感到害怕?”記者問烏茲。
  “我當然會覺得怕了,但是只要我的國家需要我,我就會去參軍。我有一個好朋友就在傷亡最慘重的以軍Golani作戰旅,我每時每刻都為他擔心。至於我自己,由於我是正統派的教徒,所以我在高中畢業後,會先上兩年的宗教學校,之後才會去服兵役。”
  “哈馬斯把火箭彈射向以色列,我們就有權利反擊。我們並沒有其他的選擇。”在烏茲的談話中,他至少重覆了三四遍“我們沒有其他選擇”。
  當記者問道,據巴勒斯坦衛生部門統計加沙地區死亡的600多人中有70%左右都是平民,對這個問題他怎麼看時,18歲的烏茲並沒有給記者一個明確的答覆。
  士兵:“我既羡慕他們又替他們擔心”
  離開斯代洛特後,記者來到了一個部署在田地深處的以色列炮兵陣地。這裡的炮兵使用的是155毫米M109自行榴彈炮,從以色列一側向加沙境內射擊。
  記者剛一下車,就聽到一聲發射榴彈炮的巨響,將“震耳欲聾”這個詞用在這裡沒有絲毫的誇張。
  記者剛剛靠近陣地,一名負責警戒的士兵就將記者攔下了。“這裡面是軍事禁區,記者不能進去。”不過,記者從他平和的語氣中讀出的畫外音是,只要不進去,站在外面聊聊天沒問題。
  果不其然,獨自負責警戒的艾尼爾向記者打開了話匣子。“我家住在貝爾謝巴,只要空襲警報一響,我的家人就得趕快躲到安全房裡。相信我,在貝爾謝巴,這種情況並不少見。我來參軍就是要給這個國家帶來和平,這也是我們現在發動‘護刃行動’的目的。”
  “不過以色列已經陣亡了二十多名士兵,你的部隊就在加沙邊境,你有沒有感到害怕?”記者問。
  “和我那些在加沙作戰的戰友來比,我只能說我們這裡太安全了。我從內心裡渴望著我的部隊可以接到更艱巨的任務,最好是能到加沙去作戰。我有兩個在軍中最要好的朋友現在就在加沙作戰,我既羡慕他們又替他們擔心。”
  當得知記者這裡有以色列國防軍最新公佈的陣亡將士名單時,艾尼爾迫不及待地要看看有沒有他朋友的名字。在發現沒有他的朋友時,艾尼爾長出了一口氣。
  當記者問他,這場戰事是否值得付出這麼多年輕士兵傷亡的代價時,艾尼爾說了一句希伯來諺語,“如果別人想殺你,那麼你最好先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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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梅內伊批以色列製造種族滅絕 吁武裝巴勒斯坦人
  2014-07-29 13:36:11
  
  以色列和加沙邊境附近的以色列坦克。當地時間7月24日,一枚以色列炮彈襲擊了加沙地帶的一所由聯合國興辦的學校,造成至少15人死亡,200餘人受傷。
  視頻:以軍加沙地帶搜索畫面 遍地廢墟瓦礫來源:中央電視臺
  中新網7月29日電 據外電報道,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29日指責以色列 “患狂犬病”,在加沙進行“種族滅絕屠殺”。他並呼籲伊斯蘭國家武裝巴勒斯坦人。
  在當天發表的開齋節講話中,哈梅內伊說,以色列的行為就像“罹患狂犬病的瘋狗”,或者“瘋狂的狼”,在加沙製造人道主義災難,必須對其進行抵抗。
  哈梅內伊還呼籲全世界的伊斯蘭國家為巴勒斯坦人提供武裝,與“猶太復國主義政權”作戰。
  據此前報道,自以色列7月8日發動“護刃行動”以來,據巴勒斯坦衛生部門統計,巴勒斯坦死亡人數已達1067人,超過6000人受傷,死傷者大部分為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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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色列軍方:巴武裝分子火箭彈擊中加沙最大醫院
  2014-07-29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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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地時間2014年7月22日,以色列繼續對加沙地帶多處目標進行空襲,現場濃煙滾滾。
  中新網7月28日電 據美聯社消息,以色列軍方否認襲擊了加沙希法醫院及附近的公園。以軍方表示,火箭是巴勒斯坦武裝分子誤射的。
  此前,法新社報道稱,以色列無人機發射的導彈襲擊了加沙最大的醫院希法醫院。醫務人員稱,導彈襲擊了加沙希法醫院大門附近的一棟建築,該建築的一面牆損毀。
  聯合國安理會當地時間28日發佈聲明,呼籲加沙地帶立即實現無條件人道主義停火,以便對平民實施緊急援助。
  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27日稱,由於26日的12小時人道主義停火,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能夠在這場嚴重暴力中得到喘息。潘基文強烈呼籲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方面將人道主義停火再延長24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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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報記者走訪加沙廢墟:以色列打擊像一場地震
  2014-07-29 12:26:00
  參考消息網7月29日報道 西班牙《阿貝賽報》7月27日發表題為《“以色列的打擊就像一場地震”——本報記者走訪加沙廢墟》一文,作者為記者邁克爾·阿耶斯塔蘭。文章內容如下:
  死亡的味道瀰漫在廢墟上空。沙賈耶已無街道可言,僅在數日前還是民宅的地方只留下了殘垣斷壁。流離失所的巴勒斯坦人只能忍著轆轆飢腸,利用巴以達成停火的這12個小時尋找失散的家人。在戰爭留下的硝煙中,他們只能憑藉嗅覺來搜尋生還者,廢墟上空迴蕩著絕望的呼救聲。
  有位幸存的巴勒斯坦居民說:“我從未見過破壞規模如此之大的襲擊,這裡就像發生了一場地震。”幸存者雖然活了下來,但是未來依然那麼渺茫。很多人擠在尚未倒塌的房屋中,無水無糧,但也無處可去。
  沙賈耶最寬闊的街道依稀還有些過去的模樣。有些幸存者像僵屍一般在這條街道上遊蕩。自從以色列對加沙地帶展開“護刃行動”以來,這裡就變成了一座露天墳場。醫療救援組織在加沙地帶又找到了超過80具屍體。截至目前,此次行動已經導致上千巴勒斯坦人死亡。
  拜特哈嫩和沙賈耶等地幾乎被從地圖上抹去,和貝魯特南郊由真主黨控制的代希耶在2006年被以色列夷為平地的遭遇如出一轍。但是由於受到封鎖,加沙地帶的重建工作遠不如黎巴嫩城市那麼輕鬆。和黎巴嫩真主黨一樣,哈馬斯通常會在停火後向失去家園的巴勒斯坦人發放現金補助。據聯合國統計,在此次行動中有2655所民宅被毀,3175人受傷。此外,以色列還摧毀了116所學校、18家醫療中心以及警察局、醫院、幼兒園、清真寺、發電站、農場和工廠等。
  很多幸存者都躲在聯合國近東巴勒斯坦難民救濟和工程處提供的避難場所,期盼一切快點兒過去,然後再從長計議。受損毀最嚴重的地方正是以色列遇到抵抗最強烈的地方。有的幸存者認為這是以色列人惱羞成怒之後的報複行為,因為他們在這裡損兵折將,但卻沒有找到半個巴勒斯坦民兵,於是就朝著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猛烈射擊。
  幸存的巴勒斯坦人希望能夠儘快重建家園,但是距離停火期限已經越來越近,以色列的戰爭機器很快就會重新開動起來。但是他們堅信,終有一日能在這片廢墟上重新建立美好的家園,因為這片土地屬於巴勒斯坦人。
  【延伸閱讀】
  外媒:以色列炮轟加沙 被批“構成戰爭犯罪”
  2014-07-25 10:16:03
  參考消息網7月25日報道 據美聯社7月24日報道,以色列坦克與戰機24日炮轟加沙地帶,而在美國努力達成一項停火協議之際,哈馬斯武裝分子堅持要求以色列和埃及取消對加沙的封鎖。
  報道稱,這場已持續16天的衝突已導致至少718名巴勒斯坦人死亡,其中大多數是平民。以色列方面自17日起已有32名士兵死亡。
  據德新社7月24日報道,哈馬斯的阿克薩電視臺報道稱,以色列坦克向加沙北部拜特哈嫩的一所聯合國近東救濟工程處的學校發射了炮彈。
  據醫護人員說,至少16人喪生,還有數十人受傷。
  據法新社7月23日報道,儘管以色列激烈反對,但聯合國人權委員會23日支持巴勒斯坦要求問責以色列的呼聲,對以色列進攻加沙啟動調查。
  這個決定是在這個聯合國最高人權機構舉行馬拉松式的7小時緊急會議後做出的。
  據合眾社7月23日報道,聯合國人權事務最高官員對位於瑞士日內瓦的聯合國人權理事會說,以色列在加沙的軍事行動可能構成戰爭犯罪行為。
  聯合國人權事務高級專員納薇·皮萊在緊急會議上稱,以色列對加沙的地面入侵缺乏對平民的保護。她指出:“似乎這一舉動極有可能違反了國際法,並可能構成戰爭犯罪行為。”
  在提到16日發生的一次空襲時,皮萊說:“對國際人道主義法和生命權的漠視顯露無餘,令人震驚。”此次空襲使正在一片海灘上玩耍的孩童們喪生。
  她還批評了哈馬斯,稱其對以色列進行“不加區別的襲擊”。
  據法新社7月24日報道,美國聯邦航空局(FAA)23日晚取消了對美國航班飛往以色列的禁令,但是警告說,由於加沙地帶正值激戰,“機場周邊”局勢非常多變不安。
  據報道,FAA22日實施了這一禁令,隨後在23日中午又延長了禁令的期限。
  FAA在禁令到期數小時前發表聲明說:“FAA取消了今天早些時候延長的對美國航空公司航班進出以色列本-古里安機場的限制。”
  FAA說,它將“繼續密切關註本-古里安機場周邊非常多變的局勢,如有需要將會採取額外的行動”。  (原標題:外媒:以色列戰火中的的時裝發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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